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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节(1 / 2)





  所以,宋奕昕看着景曜,显示出几分羞愧局促,拉了拉自己的职业短裙,才挂起微笑。

  “几位老板好!景少好!”

  杜峰笑着看向景曜:“哎哟!阿曜认识的?”

  景曜淡淡一笑,不知为何看了许嘉言一眼,他不相信许嘉言就没有看出这个女孩像欧阳珊珊。但是气质差别大了……景曜又看向宋奕昕,才感觉她似乎与初见有哪里不同了,只是说不出来。

  景曜说:“上回见过。”其实他来这里,是因为不想去打扰欧阳珊珊,可他爱之深,心中落寞无处宣泄,他竟然想起她来。他有两分想见到这个女孩,她是一个交流起来让人轻松的女孩。但是又不希望见到她,对女孩子来说,这并不是什么好工作,如果她已经离开了这里,他自然见不着她了。

  杜峰冲宋奕昕招了招手,说:“美女,快过来坐。”

  宋奕昕挂着职业微笑,说:“老板,你喝什么酒?我给你开。”

  杜峰可是欢场老手,说:“你要是能把开的酒都喝完,就都算我的。你没有这酒量,怎么让我开酒呢?”

  宋奕昕说:“老板,你真爱开玩笑,我的酒量哪里能和您比?”

  杜峰摇了摇头,笑道:“美女不给面子就没意思了。”

  宋奕昕赔笑:“不如我陪老板唱歌吧。”

  宋奕昕心想:机会难逢,赵尔俊在场,她若是这时一展歌喉可能就被他看中了,近些天就签约,她穿越的第一道任务就完成了。以后边工作边读书,只要等她进了大学,就是海阔凭鱼跃了。

  宋奕昕已经通过了高中会考,高中会考放在高二学期结束的时候,高三就是为高考准备的。通过了会考就能得高中文凭,她现在无奈旷课这么久,以医院证明为凭去学校说明情况,学校还能收她。就算学校不收她,她也有机会报名高考。连往届生都能报高考,何况是她?

  杜峰说:“我不想唱歌,就想和美女喝酒,美女是不是不给面子?我开两瓶la tache,你喝完算我的,怎么样?”

  宋奕昕知道这会所中的la tache是极好品质原装进品的,在会所中卖价格又高很多,要80000块一瓶,按照规则,这样的酒她能抽30%。

  一瓶她都难喝完,她喝两瓶下去不知道还能不能直着出这道门,可是喝完就有几万块,几个月就不用再来这里工作了,以后等她缓过来了也都不用来了。

  宋奕昕十分心动,又想起在穿书前在大学里少有几次也和朋友吹过瓶,那是啤酒,她能喝五瓶,那是极限。

  宋奕昕正打算博一把,景曜早看不过去了。他虽然失望她还做这个,怀疑她不是当初骗了他,但是这时不能不管:“峰少,够了,她是我的朋友。”

  第8章 天国女儿

  杜峰说:“阿曜可真是怜香惜玉!不过,到了这里就是工作嘛,公是公,私是私。是不是,阿森?”

  宋奕昕那股冲动消了后,又觉后怕,这啤酒和红酒能一样吗?

  宋奕昕于是堆笑道:“老板,遇上您这么豪气的,我只有认输了!也不知道过会儿来的姐妹有没有这个本事的!”

  杜峰哈哈一笑,朝她上下打量,看她上身穿得严实,说:“几/罩/杯?”

  “什么?”

  一旁的张迪笑道:“要不要这么装?问你胸多大?”

  张迪又在自己胸口比了比,说:“几/罩/杯?”

  宋奕昕握紧了手,沉默了一会儿,杜峰正笑道:“我摸一下就知道了,是真的假的也能摸出来。”

  宋奕昕本能站了起来,其实之前原主也不是没有遇上这样小动作的男人,原主在恐惧之下也都忍了,她看过别的同事也是这么过来的。

  但是现在的宋奕昕骨子里就不能接受。

  张迪笑道:“这是装纯吗?”

  宋奕昕赔笑道:“不是装纯,我a杯啦!老板摸出来了可要扫兴,我还没有面子。”

  张迪失望又玩笑的样子,说:“才a呀。”

  杜峰笑道:“我看不止。”

  宋奕昕本能出口:“我垫了。”

  杜峰哪里会就此干休,到了这些地方寻乐子,他们就不像在人前时一样衣冠楚楚了。

  杜峰说:“拉开拉链给我瞧瞧,我给你量量。”

  这些公子哥本就骄奢淫'逸,到了这个地方哪里还会客气?

  许嘉言忽说:“峰少,我们是来这里聚聚的,你针对一个小姑娘干什么?”许嘉言并不喜欢这些事,他不是不懂,而是当年在男校生活,其实同学们在私下里玩得很开,他当时还很单纯,就有些抗拒。加上一直有欧阳珊珊时不时跟着他,他也难免活得闷骚一些。

  杜峰说:“许少、景少都为她说话,我什么也没干也算是我错了,好了,好了,不玩了。”

  宋奕昕冲许嘉言一笑:“谢谢许少。”

  许嘉言正眼也没有瞧过她。这是他初次见她,对她充满着鄙夷。替她解围不是看她长得像谁或者想求什么,因为在他心里,就算妓/女也是人,是人总要有几分对人的尊重。他虽然也见多了赔酒的,见多了玩的,但是不喜欢看到别人这样明显的勉强女子。

  许嘉言也不知道日后会被这个女孩拒绝多次表白,他因为没有恋爱就失恋几次觉得生无可恋。

  这时又来了四个年轻漂亮的姑娘,宋奕昕连忙坐到景曜身边去,说:“景少,谢谢你……”

  景曜见现场也嘈杂起来,便问道:“我以为你会离开这里。”

  宋奕昕说:“我打算走的,但是总要存下找到下一个工作前的饭钱。”

  “上回不是给了你两千多吗?”景曜奇道。

  “全交房租了。”宋奕昕诚实回答,因为她正要耍心机借借景电信傍上赵尔俊这棵大树。景曜必须知道她的处境,这时她又怎么会死要面子活受罪?都来这种地方工作了,还要装作是出身背景好的女人吗?